放血的针,在端午的额头上刺了一下。 一个黑红色的血珠,一下子便涌了出来。 军医用满是血渍的手巾去擦。 “用我这个。” 赵北山把那破手巾丢到一旁,把自己一块白色的,绣着一双戏水鸳鸯的手帕给了那军医。 军医看着那手绢上像鸭子一样的刺绣,楞了一下,然后提醒道:“长官,这擦了血,恐怕就洗不出来了。” “废什么话?” 赵北山怒道,那军医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