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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怎样了？”冯登章不以为然地说：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你还有这样的偏见？孙主任，这可要不得啊！”

听冯登章这么说，钟德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！

如果不是事关重要，他估计会坐回到座位上！

冯登章和钟德兴上洗手间的时间比较晚，再加上现在又是深夜，两人来到洗手间，已经没有他人！

两人站在小便池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