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长得不像宁二小姐，整形可以否定，化妆？还是戴个人皮面具？”

说到这里，姨甥俩都不说话了。

商太太毕竟见多识广，她很快又说道：“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，有时候，一点细微的动作或者事情在你心头绕来绕去的，说明肯定有问题。”

“刚才大姨都没有想到人皮面具，有一种人皮面具粘上去，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容颜，看上去像真的一样，让人真假难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