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涛这几天没有再受刑,他的身体和心脏已受不了了。 密室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。 楚黎川为江涛安排了治疗,他被捆绑在一张木板床上输液。 江涛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但一只眼睛肿着,只能睁开一条缝隙,看着进来的几个人,低低哼笑了两声。 “又来折磨我了?” 恩宁没说话,看向江涛缠着纱布的脚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