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还以为,在里面这么久的安然,会想通自己哪里错了,诚心悔改,如今发现,安然还是那副样子。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,不是进去就能磨灭改正。 恩宁摇摇头,转身离开。 安然气得粗喘,回到病房,原本出来的喜悦荡然无存,看着洁白的病房,何尝不是又一个牢笼? 谢梅包扎好伤口回来,举着缠满纱布的手,痛得脸色泛白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