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电话挂断,恩宁躺在床上,久久无眠。 第二天,她去了一趟胡玉的墓地。 凝望着只剩一个墓碑伫立的墓地,上面雕刻着胡玉的名字,照片里笑容已经模糊不清,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泛白的记忆,预示着正在逐渐消弭在这世间留下的痕迹。 恩宁吸了吸酸涩的鼻尖儿,心里疑惑又不安。 母亲那个温柔且坚韧的女人,曾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