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功亏一篑。 出面安排邵芙蓉住下来的人,只能是恩宁了,顺便再给邵芙蓉送些跌打损伤的药。 邵芙蓉捂着脱臼的手臂,痛得脸色煞白,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。 “刘莹莹那个贱人呢?她在哪儿?” 恩宁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想保护她?”邵芙蓉咬着牙,一双眼睛恨得通红,像个随时都要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