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伯远扫了恩宁一眼,声音阴寒,裹挟着几分试探。 “池小姐,打听这件事做什么?想为你母亲做点什么吗?” 当年的事不光彩,已触碰到安伯远的逆鳞,眼角眉梢怒意尽显。 可现在的安伯远羽翼尽断,病虎余威,不足为惧。 恩宁低笑一声,声音轻缓,“安先生也说了,当年的事你和我母亲你情我愿,我能为我母亲做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