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早年你曾澄清过,安俊是你所生!但从你和安伯远对安然和安俊的态度,也能看出来亲疏有别。” 恩宁笑了好半天,扶住酸胀隐痛的腹部,终于止住笑声。 “安伯远还真是个禽兽!让亲哥哥几次三番害我,眼睁睁看着我们兄妹相残。” 提起这个,似乎触碰到了谢梅心底的倒刺,眼底透出一丝恨意,“在他眼里,什么亲情,爱情,友情,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