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取走，换上新的监听器。

郑浩忽然抬头，吓得顾若妍惊出一身冷汗，急忙将手背到身后，笑吟吟望着郑浩。

“郑总，怎么了？稿子写的不好吗？”

郑浩将文件合上，递给顾若妍，“写的还不错！就是……”

“就是什么？”

“你脸色不太好。”郑浩眯眼看着顾若妍，靠在办公椅上，摸着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