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签轻轻擦过，留下水润的光泽。

恩宁无力地闭上眼，心里还在气楚黎川，不想看见他。

“没人告诉你，唇瓣干的时候，用水反而更干燥吗？”

“那用什么？”楚黎川问。

“唇膏。”

楚黎川找了找周围，没有唇膏，起身往外走，被恩宁叫住。

“天还没亮，别麻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