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一个做墙绘的,没什么名气。” 恩宁听说过赵老师,名气大到只是画一个撇捺,哪怕一个圆点,都能被誉为旷世之作,拍到天价。 她没拿过什么含金量的大奖,在艺术界名不见经传,和赵老师相比,她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蝼蚁。 恩宁有些紧张和失望,这份高薪工作,只怕要丢了。 “孙经理的意思是,赵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