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就愈发深刻了。 他故作沉思的低头想了一会儿,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道:“花书记、贺县长,实不相瞒,今天我来赴你们这个‘鸿门宴’,就做好了要被你们套牢的思想准备了。” “哎,说来也是。如果不是因为看中我们金蚱蜢投资公司的这笔投资,您二位是何等身份,怎么会陪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喝酒吃饭呢?” 听着庄桂贤自怨自艾的话语,花开俭和贺子川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