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翕动的眉头,昭示着他此刻承受的痛苦。 白明微只觉得一颗心被钝器一点点剜着,疼得她呼吸都不顺畅。 她收回覆着萧重渊手背的手,轻轻捧着萧重渊的面颊,轻声细语: “我真该死,从来不问你累不累,有没有什么心事,更没问过你害怕什么,又在意什么。” “一直以来,都是你百般照拂,大事小事,无微不至。我只听过你的过去,你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