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白姑娘的信。” 阿五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前,把一封信呈向萧重渊。 萧重渊手中握着一枚绳结,正恣意地靠在椅子上。 那绳结已经被他盘得锃亮,仿佛包了浆。 听闻阿五的话,他更是心情大好。 “念。” 阿五拆开信,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。 前面几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