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。 于是她趁大夫们煎药的功夫,以号脉为由,悄悄请了其中一名大夫单独到隔壁厢房。 大夫走进来的同时,她把手腕伸到桌上,并用丝绢盖住:“大夫,我一直觉得不舒服,您帮我瞧瞧。” 那名大夫见她面色红润,并无任何病态,眉头微微蹙了蹙,露出狐疑的神色。 但他还是把手伸过去,替高氏号脉。 片刻过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