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痕,只是简单地被布条绑住。 鲜血浸染布条,触目惊心的红。 她用剑撑着身体,费劲地站起,朝着椅子艰难地挪过去。 “姑娘。” 这时,一道声音响起。 紧接着,是一袭灰衣的零,现身白明微的身边,立即动手将白明微扶住。 “属下来迟,请姑娘责罚。” 白明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