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为零默默地递东西。 两个大男人,谁也没有说话。 一人专注处理伤口,一人则咬牙切齿。 白明微开口安抚:“七哥,别露出这样的神情,这不是你的错,你来得很及时,是我不好,第一次只身面对这么多人,所以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。” 白瑜张了张口,本想责怪几句,却变成了关心的话语:“明知对方人多,你拼那个命做什么?乖乖等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