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厅里,身旁只有二婶的心腹伺候,其余仆人都被屏退于门外候着。 二婶端起茶喝了一口,随后打量着白晓沧的神色。 过了一会儿,她开口唤了一声:“三堂哥。” 白晓沧开门见山:“二弟妹,都是自家人,有些客套话就不必说了。今日/你找我,必有事情相商,我们直接开始吧。” 二婶没有没有立即表明目的,而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