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缓缓开口:“我是想告诉三堂哥,我没有不喜欢烧饼那孩子,我不喜欢的,是曾经的自己。” 白晓沧没有说话,像是在等待二婶继续说下去。 二婶顿了顿,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:“三堂哥,我真诚地想过继烧饼到阿璋膝下。” “我不是一个好母亲,对儿子的嫌弃和打压,让儿子自卑得抬不起头。” “我也不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