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这无比熟悉的朝堂。 那时先帝刚走,朝中暗流涌动,不乏一些骄纵的臣子仗着新帝好欺负,就开始肆意妄为。 她那二十多岁的儿子面对百官急促不安,缩在御座之上不敢说话。 便是她,在帘子后陪着儿子坐了三年,待惟墉捋顺朝纲,她才退居幕后。 如今她又来了,来到她曾经叱咤风云的地方。 这里没有专门给她竖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