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闻言,手微微一顿,双脚不可抑制地发软,几乎要站不稳。 但她还是咬紧牙关,以最笔直的姿态,站在老人面前。 因为她知晓,现在绝不是倒下的时候。 她哑着声问:“祖父,有办法的,对吗?” 白惟墉又默了许久,这才沉声开口:“孩子,祖父的眼睛不行了,祖父说,你写。” 沈氏按捺住内心的忧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