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经无数次生死后,可以活着归乡的心情难以言喻。 白琇莹叹了口气:“这段时间的经历,感觉像做梦一样。” 几位嫂嫂纷纷点头,除了梦境,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形容这几个月的发生的事。 马车在路上风驰电掣地行驶,路过阴山的英雄之冢,白明微掀开帘子,看着一望无际的坟茔不断后退,直至看不见,她才收回目光。 她不知道有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