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嫂子改好寿衣,化上淡淡的妆容,正安详地躺在床上。 在众泣声一片,然而这一次白明微并没有哭,她默默地走过去,握住任氏已然冰凉透彻的手,轻轻说着话,像密友间的呢喃。 “二嫂,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意外,因为前不久,你我还躺在一张床上。” “你说你做噩梦了,梦到我战死沙场,那时候我告诉你,若是如此我死而无憾。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