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源源不断地输送内力为她调息。 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风轻尘的唇角流下,这是他在接近白明微时,被暴走的内力冲击了身体所受的内伤。 而他的右手鲜血淋漓,那伤口很深,仿佛他的手就要齐掌而断。 一条白绸绑住伤口,勉强止住了血,但那条白绸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,变得猩红刺目。 然而他对这一切恍若未觉,仍旧认真地凝神为白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