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校尉叹息一声:“知道蒋山的事,并且还能把蒋山算计进去的,多半也知道那批东西的事。” 罗县令捏捏眉心:“可他们死咬着薛家不放又是怎么回事?这伙人真叫人头疼。” 焦校尉道:“不管那些了,李贤昭的线断了,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上头办这种事。” “如果办好了,上头要是还有其他来钱的路子,少不了你我的好处,要是办砸了,不仅我们吃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