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尧不时偷偷瞟一眼认真吃饭的白明微,十分不解白明微怎会是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。 而他却还无法释怀。 一想起适才的事情,他就没有什么胃口。 不是因为他在当时没有做出强有力的反驳,而是因为不管是白明微,还是白琇莹的话,句句都戳在他的心窝处。 换作以往,他会理所当然的觉得,这就是他父皇养臣子的意义,这些责任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