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琇莹抿唇一笑:“训练他们做针线?长姐这是想叫他们在军中做一辈子杂务么?” 俞皎接道:“便是在军中做一辈子的杂务,也总比放出去胡吃海塞、花天酒地,什么事都不做强。” 白琇莹擦了擦额上的汗,深以为然:“倒是我狭隘了,我一直觉得男人要去做更出息的事,但只要能做个有用的人,行业不分贵贱。” 白明微问她:“训练怎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