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璟柔柔一笑:“我还没去军营,适才去看传义了。” 崔氏有些诧异:“传义?夫君怎么忽然折去看他?” 白璟喝了一口崔氏准备的热茶,不由赞叹:“素素,我觉得传义这孩子与别人不一样。” 崔氏复又捡起针线,继续缝制手中的衣裳,笑着接白璟的话:“是不一样,他拥有远超常人的智慧,说是天命所归之人也不为过。” 白璟不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