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攀。 也是默了许久,他抿着的嘴角悠悠挑起:“不留我么?” 白明微的声音轻若耳畔的风:“你离开必然有不得已离开的理由,我不能抛下一切去帮你解决问题,但我也不能够阻止你,否则就太自私了。” 风轻尘撑着竹竿,无论需不需要,这根油光锃亮的竹竿,他总是片刻不离身。 “我却希望,你能够自私一些。”他的声音更轻,带着一种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