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璟一时语塞,更陡生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。 在众的每一个人,似乎都比他清醒,比他坚强。 只有他,被负罪之感桎梏,难以解脱。 二嫂任氏眼见气氛不对,于是岔开话题:“夜冷风急,大姑娘夜行是否做了充足的准备?” 白璟想了想,道:“明微走得匆忙,只怕是没有准备周全。” 俞皎接过话茬:“御寒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