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壶滴漏,时间一点一滴流逝。 夜深了。 所有人都挤在白璟的房间,忧心如焚地望着昏睡的他。 这时。 白璟骤然急促地呼吸,大口大口地喘气,直到那口气提上来,他咬住手臂,呜咽出声:“父亲……” 见白璟醒来,有惊无险,崔氏如释重负松了口气。 几位嫂嫂和传义也跟着松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