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做。 白布被压得很皱,散发着一股尘封已久的味道。 她伸手去抚平,抚了好几次,却都没将那些褶皱抚开。 层层叠叠的布料,就好像她潮湿不已的心绪一般。 她望着自己不再光滑柔嫩的手,一时竟陷入沉思之中。 这双曾经提笔弹琴的手,已经粗糙得无法拿起丝线了。 “吱呀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