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当真是没有半点活路。 沈氏偏过头抹了抹眼角。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哭了,只是在夜深人静身侧无人时,才会为令她思念入骨的夫君与孩子哭泣。 但不知怎的,见到小姑姑的模样,她半点都没法子,根本就忍不住。 不一会儿,轿子便来了。 诚如她所料,赵家不敢阻拦。 本来赵家也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