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外,几乎都是老人与妇孺,还有一些面黄肌瘦的孩童。 他们小心翼翼地端详着白家军的旗帜,几经确认后才总算放下戒备。 他们久久地望着士兵扛着的旗帜,竟捂唇哭了起来。 其中一位老妪泣声道:“白家军不是都阵亡了么?怎么还……怎么还有?” 白明微心头一颤,随即眼眶不由自主红了。 尽管到了现在,父叔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