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人心险恶,你怎可如此轻信于人?无论是江辞,还是我。” 白明微笑道:“从我白家决定再度出征那刻起,每走一步路,都是把脑袋别腰上,不过是用命去赌罢了。” “输在哪个环节,成在哪个环节,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若是赌对了,那便能为这东陵百姓争得一线生机。” “否则他日北燕挥兵南下,苦的还是这些手无寸铁的苍生黎庶。更何况,我相信自己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