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落在沈芙锁骨上的红痕处,道貌岸然的笑问:“沈芙,这是什么?” 捂在脸颊上的手僵硬住。 沈芙哪怕是不低头,也知晓万岁爷说的什么。夜晚某些时候,万岁爷曾不止一次流连于颈脖处。 此时这上面有什么,沈芙比任何人都知晓。 不止这一截颈脖有,衣裙之下细细密密的更是数之不清。 只是她刚刚着急脸上过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