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，你是真的杀了他们？”孔氏天族族长，神色越发愤怒，就连身体都在颤抖。

他的颤抖，倒不是因为害怕，而是因为他愤怒，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，到了就快要失控的地步。

本来他还不相信，楚君凌真的杀了三位太上长老，毕竟只是三个头颅，证明不了三位太上长老真的死了。

但是眼下，楚君凌一口咬定，他已经杀了那三位太上长老，那他就是想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