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选指向已经非常明显，吴德就差把‘戒空’这两个字说出来了。

他瞧见秦寒脸色不对，赶忙解释道：“或许还有别的办法，这只是下下之选。”

秦寒凝望骨塔两眼，盯着上面繁奥的圣纹，心中盘算着可行性。

沉吟些许，开口道：“实际上若是戒空能办到，真找他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可是那和尚看着不像好人，他一直盯着你想让你入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