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分别。 清风徐徐,似从天边而来。 崖边立着的陈灼华,穿着一件雪白色的直襟长袍,双手负背,眸光幽邃,发丝随风摆动,思绪飘向了远方。 王桃花一直住在这里,不与他人打交道,图个清静。 “躺累了,我出去溜达一圈。” 此时,王桃花从屋内走出,提出了离别之意。 “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