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让神州分裂,好像凡间的岛屿崩散,各自漂浮于海面之上。” 听着这些,陈灼华垂眸不言,陷入深思。 “那位前辈让我推算其故土,你知道位于界海的哪个位置吗?” 南宫歌将话题进一步推动。 闻言,陈灼华抬眼注视,没有搭话,静静聆听。 “其故土之地,超出了世人无数年来对界海的探索范围。”南宫歌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