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陈灼华,你是不是想使坏?” 吴君言觉得陈灼华过于热情,微微眯起了双眼,质问道。 “胡说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 陈灼华板起了脸。 “你不是吗?” 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水,吴君言暂时没有饮用,发自灵魂深处的拷问。 “吴兄,咱们虽然是对手,但也是朋友,用不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