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陷入了沉寂,三个人谁也不说话,都低着头,若有所思。 半晌,任兆南先是轻声咳嗽了下,然后才缓缓说道:“老弟啊,我对你在东辽政坛的表现,还是略知一二的,你不是个没有主见的人,冷不丁的有点发懵是有可能的,但要说你不知如何是好嘛,那就有点扯淡的味道了。” 林海沉思片刻,说道:“您说得很对,我确实有自己的打算。” “那就说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