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远,连拽都拽不回来。这不是造孽,又是什么呢! 强大的负罪感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,只能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猛禽的仪表盘上。 这个举动让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,二肥怔怔的看着他,气氛很是尴尬。 手机突然响了,他掏出来看了眼屏幕,是个陌生的抚川地区座机号码,迟疑片刻,还是接了起来。 “你在哪儿?”听筒里传来李光旭冰冷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