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非常清楚,如果把电话接起来,那一切就都结束了,他返回省城治疗,而案件的调查将被搁置,然后以一种很微妙的方式莫名其妙的拖下去,直至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。 我的坚持,有意义吗?他问自己。 想了很久,最后只能长叹一声。 大概率是没有什么意义的,但总要有人坚持。他想。 客观的讲,他并非不在乎自己的生命,去上海检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