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四十分,会议室的门一开,四个中年男人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,刚刚和林海说话的男子也在其中。 几个人像是事先约好了似的,齐刷刷的在林海对面坐下,然后仍旧旁若无人的交谈着,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。 林海并没有生气,他侧着身,一条胳膊搭在椅子靠背上,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,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几个人。 双方就是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对峙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