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有一身功夫傍身，怎么能好好保护帝姬？”

巧笙的眼神认真又无辜，让裴询看不出丝毫的破绽。

就因为这个教他习武？她不可能不知道帝姬都对他做过什么，真的以为他会对帝姬忠心耿耿，不会噬主？

巧笙抬手挥了挥，“你到底学不学？”

“学。”

他小时候捡过一本残破的册子，跟上面学过一些基本功，但除此之外无人教他，他只能把仅有的几个动作反反复复地练，然后自己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