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错了,九斤根本没有认我这个父亲,杀了我不存在不义。相反,我活着,他的心里就一直有隔阂,一直有负罪感,一直对你有愧疚,他这一生都不会活得安心,只有我死了,才能打开他的心结。” 陆山民双手握着匕首的两头,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锋利的匕首断成两截。 “呵呵”,陆山民莫名其妙地呵呵冷笑。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顿悟了?是不是认为自己伟岸高大了?还是觉得自己终于成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