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绵出去,一眼望不到头。 两排花圈中间的路上,一色黑衣装束的人群,打着黑伞,来来往往、络绎不绝。 所有的人,没有一个人说话,连走路都很缓、很轻,生怕发出一点声响。 人很多,但却安静得可怕。 大院门口,满眼血丝、嘴唇干裂的韩承轩,机械的向前来吊唁的人点头表示感谢。 一旁的陈北天,一身黑衣、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