魁梧的身躯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,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。 细雨落在他的皮衣上,在褶皱中汇聚成滴,滴答滴答,一滴一滴的滑落地上。 他喜欢厮杀,从他有记忆开始,他就在训练如何杀人,之后从国内杀到国外,再从国外杀回国内。 厮杀已经成为他活着最大,甚至唯一的意义。 他也厌倦了厮杀,世界这么大,人生这么长,除了厮杀